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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酒】春日祭惨案

 #学园paro 欢脱向 一发完

#作者可能有脑梗 ooc

       又是一年春日祭,精力无限学生们硬是在有限的场地中张罗出了庙会的阵仗,美食、表演、游戏应有尽有,着实热闹。年轻人尽情笑闹着,默契地选择在这个日子里抛却烦恼。

        ——唯有一方天地例外。

        怀抱吉他坐着的青年嚣张地架着腿,翘着的右腿膝盖向外斜刺刺地摆成一个极具攻击性的角度,略长的红发在脑后被简单地扎起,露出了一张轮廓锐利的俊脸——不是别人,正是酒吞。

        拨着琴弦磨了磨后槽牙,红发青年绷着下巴用令人发寒的目光扫过些许壮着胆子走过来的女孩,对方立刻被吓得抖着手丢下钱,就逃也似的跑了,活像受惊的兔子。

        “啧,”又是这样,酒吞有些火大地想道,这样下去可怎么在祭典结束前完成那个该死的赌约,  “大天狗那个混蛋。”他低声骂道。

        “你叫我?”罪魁祸首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青年一惊,琴弦立刻扯着嗓子吐出了一连串不和谐的音符。

        “你找死吗?”酒吞面色铁青,努力忍耐下,才没有把吉他抡到那顶着一头浅金色短发的脑袋上。

        “劝你还是去和安倍教授道歉吧,”由于活动需要穿着和服的大天狗将双手揣进宽大的袖口,看着敞开的吉他包里散落着的钱币,“反正输了也得去,而且动手打人总归是错的……”

        “本大爷才没有错——是那个混蛋先把红叶弄哭的,打他活该!”

        “……”为了晴明的生命安全着想,大天狗决定这辈子都不能让这个一脸戾气的家伙知道,有关那件事里红叶告白被拒的隐情。

        “而且,我、绝、对、不、会、输!”

        “……”

        怜悯地丢下五千元纸币,大天狗摇着祭典的扇子无语地走了。

        烦躁地又解开了衬衣的一颗扣子,酒吞用眼睛点了点钱,欠缺底气地自我安慰着——这数目好歹快过半了呢。吐出一口浊气,不去想赌约愈加临近的时限,青年重又抱起吉他弹了起来。

        垂下眼睑,不再用凌厉的紫眸扫视四周后,旁人终于敢靠近了些,包里钞票的增长速度相比之前也有了显著的提高,但随着黑夜的到来,学园的春日祭也接近了尾声。

        不够,还不够——该死的,就不能来张面值大点儿的吗?酒吞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正心焦地想着,一双黑色武靴便蓦地出现在了眼前,微讶地抬起头,恰好看到身着英武战袍的白发青年蹲了下来,看也不看他,便把手中捏得有些发皱的一万元扔进了地上的琴包里。

        一瞬间酒吞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抱住这个雪中送炭的小子喝上三天三夜——但是下一刻,情节却直转之下——

        “那个谁,换个零钱啊。”那家伙头也不抬地说着,也不等对方答应,便很是理所当然地伸手拿起了包中零散的钱币。

        “你小子,”酒吞压抑着怒气道:“不想死就快滚。”

        “这话该我对你说才是,趁我今天心情不错,就提醒你一句,”白发青年继续低头点着钱,薄唇一张一合,轻描淡写地吐出能把对方气疯的话:“不想挨揍就老实点儿,杂碎。”

        “哐!”歪倒的椅子发出不小的声响,演奏者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抬脚便狠狠踹翻了那个嚣张的白毛混蛋。

        没防备仰倒的青年极怒,攥紧拳头正要跳起来反击,一抬眼却恰巧对上了一双仿佛燃烧着的明亮紫眸——呼吸一窒,他霎时便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怒气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耳中惟余心脏撞击胸腔的声响愈来愈急。

        酒吞却不管对方心思怎样百转千回,气极之下,想也不想地抡起吉他便砸了下去——

        “咔!”手臂与琴身相撞,骨骼发出一声痛呼。

        “天呐!”

       “茨木!——”

        “有人打架啦!”

        “快去找人啊!”

        ……

        尖叫混合着惊呼,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大天狗,”丢开吉他的红发青年在嘈杂之中扯着嗓子对着手机喊道,“车开过来借用一下,快点儿。”接着不等对方说完话,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闹着玩的……嘶——”茨木抱着剧痛的右臂,脸色惨白地对匆匆赶来的负责老师说道:“他是我的……挚友……”

        ……

        第二天——

        “你当时明明能避开的。”酒吞把手臂环抱在胸前,微微皱着眉看着病床上右臂吊着石膏的青年。

        “诶?!”长相俊美的青年垮下了脸,活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挚友这是不愿负责了吗?也是,我毕竟还骂过……”

        “啧,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有,谁是你挚友!”

        “可是……”

        茨木正要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铃声的打断,酒吞低头看了眼屏幕,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还是一脸不情愿地点了接听,“什么事?”他一边恶声恶气地问道,一边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

        门外的声音有些模糊,偶尔会有几句类似于“都说了没有威胁他了”的话气急败坏地透过门板传来。白发青年左手蜷起食指抵在下颔,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听着,目光扫过受伤的手臂,妖异的金瞳闪过流光——挚友啊,这可是你欠我的。

        半晌,在护士姐姐的斥责声中,酒吞终于收起手机回到了病房。大步走到床侧,他眼神复杂地审视着一脸纯良的青年,简直无法相信这家伙和昨天激怒他的混蛋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隐瞒实情?”他微抬下巴,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我……”茨木一噎,很是受伤地看着那双紫眸,有些呐呐地说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酒吞一时失语,显然对这种情况很是应付不来,但是他看着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又觉得如果自己此时不能说出些什么安慰的话,对方说不定真的会郁卒致死。

        于是他颇有些艰难地开口道:“谢谢,以及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伸手笨拙地摸了摸那柔软的白发,“改天,改天请你喝酒。”这么说着,他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挚友,真的吗?!”茨木闻言,腾地坐直了身子,金瞳仿佛会发光,“什么时候?我一定去!”

        “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挚友这么关心我,我好感动……”

        “好了,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

        “……”

        “……挚友?”

        “嗯?”

        “刚刚是谁打的电话?”

        “该死的晴明。”

        “听名字就觉得可恨,挚友,等我的手好了就去揍他。”

        “……他正要开车来送你回家养伤。”

        “所以说揍之前要先说谢谢?”

        “……你开心就好。”

        ……

        正开车驶向医院的晴明: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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